中国特色市场经济践行世界新资本理论体系

    ■陈瑜

    编者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中国社会经济发展的一面旗帜，是中国历代经济思想与国际现代经济学理论演变的共同结果——新资本理论的体系在中国的确立。

    中国经济快速增长的三十年，从根本上完成整个经济理论体系的构建，形成了现在经济体系的有效雏形。

    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资本构成包括三种资本，由单一货币资本发展经济的传统发展方式，转化为货币资本和知识资本相结合的发展方式，再转化为“消费资本导向、知识资本创新、货币资本推动”的三种资本融合、联动的新型发展方式，是全世界各个市场经济国家经济发展所必然遵循的总的趋势，也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发展的基本经济规律。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同西方传统的市场经济有着本质的区别，是一种全新的经济运行体系。这种全新的经济运行体系包括：新的经济发展方式、新的商业模式、新的分配制度和新的企业制度等。

    创造国际影响力的特色中国市场经济一直走在新资本复兴的路上，创造着奇迹。

    世界新经济研究院陈瑜院长用毕生的精力，以新资本理论体系的历史成因、内部逻辑、全新的视野、权威的论证及精辟的阐述，破解了中国30年经济高速增长之迷。征服了国际社会，被誉为世界消费资本论之父。

    中共十八大的胜利召开和提出的各项决议，开启了中国经济发展的新局面，也开启了理论创新的新局面，为中国今后的经济发展，同时也为世界经济今后的发展指出了前进的方向。十八大进一步提出建设具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的历史任务。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中国社会经济发展的一面旗帜，是中国现代历史的主题。它是理论的主题也是实践的主题。我们的理论创新和经济发展实践创新，都要围绕着这一主题展开。

    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一种新的社会经济形态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它不同于传统的社会主义，也不同于西方学者提出的民主社会主义。它在经济、政治、文化和社会四个方面都具有独有的特征，其中经济特征具有基础和根本性质。

    从社会经济形态的角度看，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际上是人类社会发展到今天才会出现的、有别于以往社会经济形态的一种最新的、先进的社会经济形态。

    从它的经济特征和内容来看，对这一新的社会经济形态，可以做如下描述：它是以发展速度适宜、经济效益显著、可持续发展为特征，以实现社会全体成员共同富裕为目的、经济基础和谐的社会。它在马克思主义归纳的人类社会经济发展阶段的序列中，应是社会主义初级阶段之后的社会主义高级阶段。因此，它既是中国将进入的社会经济发展阶段，同时，也是世界各国今后将进入的社会经济发展阶段。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它不仅对我国，而且对世界今后的发展都具有深远的历史意义。

    二、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理论基础、基本内容和基本经济规律

    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的社会经济形态的经济载体和它的基本经济内容。历史已经证明，沿用西方传统的经济理论，不可能建设成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建设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科学理论依据是包括货币资本、知识资本和消费资本三种资本在内的新资本理论，而新资本理论是新的市场经济理论完成的标志。

    （一）我国经济发展实践经验的总结

    长期以来，中国经济高速增长，曾经使外国学者感到迷茫和困惑。海外专家、学者至今尚未能从理论上说清楚中国经济高速增长的原因。西方经济学家的困惑，实际上不是经济学家本身的困惑，而是西方经济学理论的困惑。这是因为中国改革开放过程中，所遵循的发展规律，是西方经济学家所没有意识到的，中国学者也尚在继续总结的过程之中。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在发展过程中将逐渐形成和完善自身建设的理论基础、基本内容和基本特征，充分体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科学性、优越性和先进性。

    改革开放30多年来，我国的市场经济建设取得举世瞩目的成就，国民经济迅速发展，综合国力不断提升。回顾我国经济发展的实践过程，我们清晰地看到：在改革开放之初，我国十分重视充实货币资本，通过各种优惠政策进行招商引资，引入大量货币资本，推动我国改革开放事业和经济发展。大量的资金积累和巨额的外资注入，是推动中国经济高速增长的巨大动力之一。但是，在积极充实货币资本的过程中，我们也发现单一货币资本支持经济发展的方式还存在一些问题。第一，随着科学技术的迅速发展和新时代的到来，已经显示出这一传统的经济增长方式的局限性和不充分性。这种局限性和不充分性主要表现在依靠货币资本这一单一要素发展经济，经常会出现资本短缺、创新乏力和消费萎缩等问题，从而形成经济发展的瓶颈。第二，通过对国际经济发展经验的研究和对本国经济发展经验的总结，我们发现，货币资本对经济的发展并不总是正面效应，有时它会造成经济过热，有时又会造成经济发展迟缓。导致过热或迟缓的原因，并不是缺少货币资本，而是由于资本相对过剩、投资过热，造成生产相对过剩和资本利用率的普遍低下。第三，货币资本推动经济增长的速度是巨大的，但是，单纯依靠货币资本发展经济很快就遇到了瓶颈。货币资本的不断增长，带来的是资源消耗的不断加速。因此，很快就出现了有限的资源无法继续支撑经济高速增长需要的局面。由此看来，货币资本是必不可少的，但却不是支持经济发展的唯一动力。

    由此，我们认识到还必须倚重知识资本的力量。知识资本对经济发展的作用具体表现为：当货币资本不能充分满足一个国家、一个地区、一个企业经济发展需要的时候，知识资本起到一种点石成金的作用。它可以几倍、十几倍的扩大现有货币资本的实力，推动国家、地区和企业的经济发展。

    党中央和国务院高度重视知识资本对国家经济发展的重大作用，结合新经济时代的宏观大背景，把科教兴国作为重要的发展战略，在全国设立了53个国家级高新技术产业区和54个经济技术开发区，用货币资本和知识资本相结合的增长方式引导经济发展，走出了一条货币资本和知识资本相结合的发展道路。实践证明，货币资本和知识资本相结合的发展方式有力地推动了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发展，带动了整个国家经济高速增长。

    但是，充实货币资本、倚重知识资本，还不能完全解决经济持续发展和持续增长的难题。消费不足日益成为经济持续发展的瓶颈。到了20世纪末和21世纪初，人们发现了消费资本的存在。人们发现：消费不仅决定货币资本能否实现其最终价值，而且还是给经济发展注入新的资本动力的源泉。正是由于其在生产过程中和社会经济发展过程中的巨大作用，而成为一种新的资本形态。它为国家、地方和企业的经济发展找到一条生生不息、源源不断、永续不竭的资金源泉和资金流。消费转化为资本，打通了消费和扩大再生产的通道，它可以每月每周每天向地方和企业注入新鲜资本。这是人类一个划时代的发现。资本就在我们身边，只要有消费，就可以实现消费向资本的转化。

    正是在这种形势下，中央又在1998年适时地提出了扩大内需的重大战略方针，着手大力开拓消费资本，为进一步完善经济增长方式迈出了重要一步。

    消费资本同货币资本、知识资本一起联动，进一步完善了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发展方式，有力地推动了国民经济的迅速发展。中国是一个有近14亿消费人口的大国，这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巨大消费市场，蕴藏着巨额消费资本存量，激活并启动消费资本，给国民经济持续高速增长注入了巨大的新的资本动力。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居民消费迅速增长。1994-2003年平均增长速度高达7.8%，即使在增速略低的2000-2003年期间也在7.0%左右，远远高于其它名列前十的国家同期的消费增长速度，显示了中国消费市场的巨大潜力，有力地拉动着中国经济的高速增长。

    在党中央和国务院领导下，中国在经济发展的实践过程中，逐渐摆脱了传统市场经济理论的束缚，克服了单一货币资本支持经济发展方式的缺陷，不断调整和优化经济发展方式，实现了三种资本融合、联动推动市场经济发展的模式，成功地走出了一条具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发展道路。

    我们从我国经济发展成功经验的实际出发，对中国市场经济发展所取得的实际经验进行总结，上升到理论的高度，提出适合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发展的新理论和新模式，并向全世界进行阐述，而不再是重复和照搬西方传统的市场经济理论和传统模式。中国应行使自己的话语权，提出适合我国市场经济发展的、本土化的、原创的市场经济理论，来指导今后我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发展，并引领世界各国市场经济进入一个崭新的发展阶段。

    （二）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发展的理论基础和基本经济规律

    新经济是二十世纪末出现的极为重要的经济现象和经济形态，新经济呼唤新的资本理论，从而提出了资本理论需要进一步创新的重大历史课题。

    以往的经济学家，包括获得诺贝尔奖的经济学大师们，他们在理论上一个共同的缺陷是重生产轻消费。他们从资本的高度分析生产对社会经济发展的重要作用，而没有一位经济学家从资本的高度分析消费对社会经济发展的重大作用。其实，社会经济发展的最终目的是为了消费，消费是生产的动力，消费是生产的市场，消费是生产的目的。只有从生产和消费两个方面并同时从资本的高度分析社会经济发展的动力，才是全面、科学的分析。

    今天，任何人都不能再忽视消费的力量。消费者成为市场经济的主人，消费已成为市场的主导力量。消费决定着生产的成败，决定着每一张货币选票的投向，关系到每一个企业、家庭和个人。每个社会细胞的经济行为的终极目标都可归结为消费，任何产品的最终指向也都是消费。因而一切的社会活动都是在围绕消费而展开，消费也决定着货币资本和知识资本能否实现其最终价值。

    因此，消费已经不仅仅是一个过程，而是有足够的力量形成能够和货币资本、知识资本并驾齐驱的一种影响一切的资本——消费资本。同货币资本、知识资本一样，消费资本一直是存在的。只不过在产品短缺时代，它的作用长期处于被淡化、被掩盖、被忽视的状态，当时也没有一种理论把它的力量系统地揭示出来。

    随着市场经济的不断发展，人们深刻地认识到：消费者才是市场竞争的最终决定性力量。因为消费者既是市场的主人，又是给经济发展注入新的资本动力的源泉。谁能赢得最多的消费者，谁就能拥有最大的市场和巨额的资本注入。消费资本由此而生，消费资本化理论的构建也以此为基础。

    消费资本论，是新市场经济理论形成的标志。新市场经济理论认为，完整的市场经济资本构成应包括货币资本、知识资本和消费资本三种资本，而不是唯一的货币资本。换言之，是三种资本在拉动着市场经济的发展，而不是唯一的一种资本。提出三种资本相互结合，共同推动经济社会发展的新的经济发展方式，从而奠定了新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理论基础，也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发展的科学性和先进性的集中表现。

    由于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资本构成包括三种资本，因此，解决国家、地区和企业经济发展所需要的资金问题，总的思路应当是：（1）继续充实货币资本，（2）高度倚重知识资本，（3）大力开拓消费资本。同时，经济发展方式也应该是多元化的。由单一的货币资本发展经济的传统发展方式，转化为货币资本和知识资本相结合的发展方式，再转化为“消费资本导向、知识资本创新、货币资本推动”的三种资本融合联动的新型发展方式，是全世界各个市场经济国家经济发展所必然遵循的总趋势，也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发展的基本经济规律。

    （三）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基本内容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无论是经济发展方式、商业模式、企业制度，还是分配制度都同西方传统的市场经济有着本质的区别，是一种全新的经济运行体系。这种全新的经济运行体系包括：新的经济发展方式、新的商业模式、新的分配制度和新的企业制度。

    1.新的经济发展方式

    究竟什么是经济发展方式？我们以前采用的是何种经济发展方式？它为什么需要转型？转型后的经济发展方式是什么？市场经济究竟有几种可供我们选择的经济发展方式？这些问题，都是大家十分关心的问题。不少同志还不是很清楚，还存在着某种困惑。

    存在这样一些问题或者说困惑，并不奇怪。其根本原因是旧的传统的市场经济理论已经影响了我们两个世纪之久，而至今还在继续影响着我们的思想、我们的观念，影响着我们的经济发展。我们必须突破旧的传统的市场经济理论的束缚，在总结我国市场经济发展经验的基础上，勇于探索，进行理论创新，才能找到在新的经济条件下，经济发展的正确思路和途径。中央多次强调加强自主创新能力的意义也在于此。

    经济发展方式是指国家、地区和企业经济发展的推动力构成及其发挥作用的形式。经济发展方式的转型，是指经济发展的推动力构成的改变及其发挥作用的形式的变化。只有转变经济发展方式，才能使国家和地区、企业的经济有突破性的发展和质的飞跃，进入一个崭新的发展阶段。

    三种资本融合联动推动市场经济发展，才能从根本上突破单一货币资本支持经济发展的传统的经济发展方式。由单一的货币资本发展经济的传统发展方式，转化为货币资本和知识资本相结合的发展方式，再转化为“消费资本导向、知识资本创新、货币资本推动”三种资本融合联动的新型发展方式，应是国家、地区和企业经济发展方式转型选择的方向。

    2.新的商业模式

    进入新世纪，市场经济已经完成了由卖方市场向买方市场的过渡，我们现在是处于以买方为主的市场经济发展阶段。而我国企业现在采用的商业模式，还是上个世纪延续下来的、适合卖方为主的传统的商业模式。因此，采用传统商业模式的企业，一进入新时期就感到非常不适应，主要表现在：（1）卖货难；（2）资本周转不畅；（3）企业运转不灵，而新的适合买方为主的新商业模式还没有提出来。这是中国的企业家对企业当前和以后究竟如何发展感到困惑和迷茫的最深刻的经济背景原因。

    传统的商业模式只有一个内容和一个过程，即商品的交易内容和与之相应的商品的销售过程，商家与消费者之间货款两清，这个过程即认为已经完结。而“以消费资本论”为基础的新商业模式则不同，它包含两个内容和两个过程：一是商品的交易内容和与之相应的商品销售过程；二是商家与消费者共同分享利润和与之相应的利润分配过程。

    新商业模式具有崭新的组织形式特征。它是一个以生产企业、供应商、物流企业、商业企业、消费者等相互合作为基础，以消费资本论为核心，以产品和服务为纽带，以利润共享为特征，以合作共赢为目标的行业产业链的有机的综合体。

    新商业模式在其实际运作过程中，将形成一个长期的、深层次合作的，甚至是互为股东、利润共享的、紧密型的利益共同体。这种新的商业模式是世纪之交更新换代，具有划时代意义的商业模式。

    3.新的分配制度

    几个世纪以来，社会分配不公问题一直困扰着各国政府领导人和经济学家。这一问题，也是全世界人民共同关注的问题。分配不公并不只是在哪一个国家才存在的现象，而是全世界各市场经济国家普遍存在的现象，并且是各国政府和经济学家“久治不愈”的问题。

    为了寻找分配不公的根本原因，必须对分配制度本身进行深入的分析，必须从源头上对不公平分配制度藉以形成的理论基础进行深层次的考察。我们只能从经济的角度而不是从行政的角度去思考。各国政府举措不当，只会加大收入差距，但这并不是分配不公的根本原因。其根本原因是目前在世界各国流行的、现行的分配制度本身是不公平的。进一步说，现行分配制度藉以形成的理论依据是失衡的，从而导致了分配格局的不公。

    在现行分配制度所形成的分配格局下，货币资本所有者几乎独享企业所有利润，知识资本所有者只享有少许利润，而消费资本所有者长期以来甚至处于缺位状态，完全不参与分配，无利可获。这是社会分配不公的源头和始发原因，是社会分配不公的根本原因。

    那么这种不公平的分配制度是如何形成的呢？这是因为，传统的市场经济理论认为，推动经济发展的只有一种资本，即货币资本。但市场经济发展的实践证明，事实并非如此。如前所述，完整的市场经济资本构成应包括货币资本、知识资本和消费资本三个重要组成部分。换言之，市场经济的发展是由三种资本推动，而不是一种资本推动的，是三种资本共同创造了社会财富和企业利润。因此应由三种资本所有者共同参与社会财富和企业利润的分配，而不应由货币资本所有者独享企业利润。

    由三种资本共同创造企业利润，因而应由三种资本所有者共同参与利润分配的理论，将是确立新的公平分配制度的理论基础。这种新的公平分配制度，将从根本上打破流行已久的不公平的分配格局，而从源头上解决分配不公的问题。真正实现了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提出的“各尽所能、按劳分配”制度。

    4.新的企业制度

    在新资本论基础上可以确立一种新型的、由三种资本参与的综合资本股份有限责任公司，作为支持新的公平分配格局的企业制度。由单一货币资本股份有限公司体制向综合资本股份公司体制转化，建立新的企业制度是市场经济发展必然遵循的总趋势，是我国市场经济发展的迫切需要，也是我国经济体制深化改革的要求。

    因此，应当综合考虑货币资本、知识资本和消费资本三种资本力量，建立“综合资本股份有限公司”。通过建立综合资本股份公司，使三种资本所有者的权益都得到保障，使三种资本的作用都能得到最大限度的发挥，推动企业经济增长的方式由单一货币资本推动转化为“消费资本导向、知识资本创新、货币资本推动”的三种资本融合、三种资本联动的经济发展方式。这样不仅能够解决企业资本短缺的问题，而且能够解决企业以往存在的创新乏力和市场萎缩等问题。

    这种新型的企业制度将结束自1602年以来流行四个世纪之久的单一货币资本股份有限责任公司企业制度的历史，开启企业发展历史的新纪元。

    建立在新资本理论基础上的新企业制度，是一种以人为本的企业制度，它将为我们构建一个共赢的、和谐的、真正繁荣幸福的社会。

    （作者系世界新经济研究院院长）

    链接：

    陈瑜，男，汉族，1939年3月7日出生。现任世界新经济研究院院长、中国国际交流促进会副会长、中国国际问题研究基金高级顾问。并担任国内二十多个城市市政府的高级经济顾问。美国、日本、英国、加拿大等国家跨国公司高级经济顾问。北京大学等八所高校兼职教授。

    1963年毕业于北京大学经济系。由于创立了消费资本化理论，而荣获“2005年度中国十大财智英才奖”；由于提出创新的经济增长方式，而荣获2006年“中国最高策划奖——感动中国十大策划传信人物奖”。同时，荣获中国当代思想成就奖和世界华人成就奖并评为世界杰出华人。

    主要著作：《消费资本论》、《资本主义经济计划经济计量理论》、《新编政治经济学（社会主义部分）》等十七种论著和译著。另外，在报刊杂志上发表论文100多篇。中央高级党校《理论前沿》、财政部《财政研究》等30多家杂志社，《金融时报》等40多家报纸，以及百度网、人民网等近300家网站对消费资本化理论均进行了报道。

    陈瑜教授的理论成果在国外学术界也受到极大关注。2005年3月，应邀出席在卡塔尔国首都多哈举行的“第五届世界经济大会”，陈瑜教授的演讲稿“消费资本化理论”被收入大会文件汇编；2007年10月，应美国麻省理工大学斯隆商学院邀请就消费资本化理论作学术报告；2017年11月，陈瑜教授作为中方主席出席亚奥经济论坛。这是首位中国经济学家在经济发达国家宣讲中国原创的经济学理论，受到国际社会的高度评价和尊重。